从第一届电影节就开始热心参与的上海影迷梅先生,早早做好抢票计划,让女儿帮自己在线上抢了16场电影票。这一天小小的不完美,在于女儿抢到了《悲情城市》,一看票价140,问了我一句这么贵要不要,我说要,(但是)没有了!现在都是秒杀、拼手速的呀!”七十多岁的梅先生懊恼地抱怨。每年电影节,梅先生都要打卡上海的各个影院,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今年焕然一新的上海影城,他也第一时间来尝鲜,“电影节从第一届就在这里办了,这里是大本营,一定要来的!”他对澎湃新闻记者说。如果没有聪明的(人为的)行政干预,挑战我们作为观众的基本本能,不懈地点击洗脑视频,大多数这些平台的收视率还那么好吗?对于抖音而言,也许吧。从更复杂的美学角度来看,为最大限度地提高观众参与度而进行的不受限制的竞争是一场逐底竞争。更糟糕的是,从新闻道德的角度来看,在非剧情领域,这是一场无知和妄想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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